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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木樱，你来干什么？”子吟疑惑。
符媛儿这才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，其实她也说不好，因为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……
但是，“那有什么关系？我早知道他并不喜欢我，我只要知道，我对他的感觉是什么就够了。”
“于辉不进去，是因为他没喝那杯酒。”程奕鸣说道：“那杯酒被季森卓喝了。”
“你记得了，”严妍郑重的叮嘱，“回来后一定第一时间找我，千万记住了！”
说起来她从大学毕业就开始给程子同当秘书，那应该是十年前吧。
严妍：……
接着也给自己戴上。
要将这件事做得像真的，就必须由整个项目组来讨论决策，而有合作意向的竞标方里，程奕鸣并不是最突出的那一个。
符爷爷摇头：“不是爷爷不帮你，这是公司董事会的一致决定。”
他等今晚的约会，等太长时间了。
“程子同，你……对不起。”她咬了咬唇。
严妍急了，伸手去掐他的腿，顾不了那么多了。
符媛儿听到这个消息，欲哭无泪哭笑不得。
她抬起脸：“爷爷准备在这个项目里，给符碧凝安排什么位置？”